第34章:問你是誰?

      四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了陶卿瑤,這從來沒有的默契在這一刻倒是發(fā)揮的極致。

      “怎么了?不愿意?那就跪著吧。”

      陶卿瑤渾身都疼,哪里還有心思去猜他們到底怎么想,見四人這般模樣,也就不在勸說什么。

      “不過你們學(xué)是可以,只不過看注意一下,不要讓仙姿閣外面的人知道,再有,大小姐時常回來找茬,你們要警醒點,我這里斷然不能少了人,平日里做事什么的,也不要讓我操心……”

      陶卿瑤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,總是大概的意思便是不要讓人發(fā)現(xiàn),不然她嫡母找一個理由就能將人要過去,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。

      四人都不是愚蠢之輩,自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,深深的磕了幾個響頭,表達(dá)了一下激動之情,這才站了起來,俱是一臉的喜意。

      ……

      隨著日子一日日的過去,寒冷的冬天也悄悄的走了,大地復(fù)蘇,春意盎然,河堤柳下,偏偏綠色,生機勃勃。

      “小姐,自從老夫人走后,大小姐越發(fā)的不將小姐放在眼中了,動不動的便為難小姐,有時候爭吵不過小姐,又巴巴的跑去夫人哪里告狀,只是小人也。”

      陶卿瑤似笑非笑的看了花夕一眼,這小妮子自從學(xué)了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”這句話后,小人便成了私下里她對陶沁香的稱呼

      陶卿瑤也懶得管,花夕并不是多嘴的人,只是為自己抱不平而已,再說在外從來不見她怎么說話,倒是只有主仆的時候,那嘴巴就像沒有把鎖一般,有什么說什么。

      “人家有娘疼,有爹愛,不驕縱些都對不起人。”

      花夕嘻嘻笑起來。

      “偏小姐看這種事情就是闊達(dá),要是有人偷偷的拿了小姐收藏的杯子,也不知道小姐那時候闊達(dá)不?”

      陶卿瑤挑眉。

      “誰敢,我擰了她的手。”

      陶卿瑤什么愛好沒有,就喜歡杯子,前世的她,收了很多樣式的杯子,如馬克杯,陶瓷杯,玻璃杯,紅酒杯,塑料杯,保溫杯……她雖然沒有可以的去找杯子,但是只要一看見,便會心動買下來拿回家。

      “小姐這會子就小氣了。”

      兩人今日走的是另外一條通道,好在這個年代不必真正的古代,女子不許拋頭露面,似她這樣的小姑娘,滿大街都是。

      據(jù)說翠微學(xué)院挨著的就是只有男子可以進(jìn)的瓊?cè)A學(xué)院,只不過不管是大門還是側(cè)門,兩所學(xué)院的距離都可以說是挨著很遠(yuǎn)的距離。

      除非有人能翻過一面高高的墻,不然男女學(xué)院的學(xué)生想要見一面,也只能等到每年的冬季了。

      “呵呵,不小氣,照著原版再給我一套就可以了。”

      花夕嘴角抽抽,這還不是小氣。

      “小姐,你看,那邊是不是有人在爬墻?”

      花夕的聲音不大,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,陶卿瑤順著去看,就見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,踩著梯子費力的爬墻,看她欺負(fù)突出的胸口,便知道爬的很是費力。

      這條路原本就是一個死胡同,除了翠微學(xué)院的一個角門坐落在這里之外,基本上是沒人來的,陶卿瑤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,又見冬苑離這里非常近,最主要的是可以避開陶沁香和陶卿瑜。

      “噓,別吵,我們悄悄的進(jìn)去,當(dāng)做什么也沒看到。”

      花夕點點頭,輕聲輕腳的進(jìn)了學(xué)院。

      “卿瑤,花夕,你們怎么才來。”

      守門的是一臉乖乖女的許夢瓷,或許是因為和陶卿瑤在一起久了,連著她都有些叛逆起來。

      “我們走吧。”

      許夢瓷不樂意的看著兩人。

      “我娘說了,這是不好的事情,以后萬萬不能做了。”

      陶卿瑤花夕同時翻了一個大白眼。

      “夢瓷,以后我們說話的時候,別老是你娘說你娘說成不?”

      許夢瓷歪頭想了一下道。

      “不行,我娘說,不停娘的話就是壞孩子,夢瓷是好孩子。”

      “……”

      花夕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有些詞窮,于是作壁上觀不理不睬,不看不怒。

      還是陶卿瑤妥協(xié)。

      “好吧,你娘不許就不許吧,反正也不是我娘。”

      噗嗤,花夕一個沒忍住便笑了起來,許夢瓷開著哭腔。

      “花夕你要是在笑我,我就讓卿瑤姐姐給你改成花刺。”

      花夕一下子便收了笑容,饒有興致的看天空,哇,好藍(lán)的天。

      陶卿瑤唇邊染著淡淡的笑意,看了一眼高高的墻邊,已經(jīng)空空一片,她這才轉(zhuǎn)移視線。

      三人邊走邊鬧,不多時便來到冬苑了,趁著還有一段時間才能上課,陶卿瑤去了冬苑的另外一個小角落了去找花種。

      花夕和許夢瓷結(jié)伴去了主屋,陶卿瑤沿著碎石鋪就的小路,走了進(jìn)去,邊走邊看,這一帶種著許多的花草,此時又是春天,百花齊放,只見五彩繽紛的顏色,看的陶卿瑤滿眼都是春天的氣息。

      再過一段時間便是珺兮的生辰,陶卿瑤早早便收到了帖子,想著珺兮酷愛種植花草,又偶爾聞聽,這里一塊地方都是童夫子種下的花草,甚至有一些還很名貴,因此她就過來這里看看。

      走了數(shù)十分鐘,只見兩邊種下的花草還沒有盡頭,她不由的有些欽佩童夫子,什么花都能在她的手中活下來。

      認(rèn)識珺兮之后,才知道有多不容易,不說每天要澆水,就是除草,施肥,驅(qū)蟲,都有的忙的,就不要說是這么長一段的花草了。

      “咦,這是什么?”

      春朗天晴,日光正好,陽光照在花草上面,反射出一片刺眼的光芒。

      陶卿瑤拿手去擋,卻愣愣的站在那里。

      誰能告訴她,剛才那個爬墻的少年怎么從墻上下來,又怎么不停的打量她?

      “你……”

      她一開口頓時就無語,她能說什么?要問,你怎么下來的?摔下來的嗎?疼不疼。是不是有些偏題了。

      那少年張口一笑,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,晃瞎了她的眼。

      “親,你用的是高露潔?”

      想歸想,她也知道這里連牙刷都沒有,又怎么會有牙膏呢。

      “這里是哪里?”

      少年繼續(xù)用那一口閃耀的牙齒對著她說話,溫和有禮。

      “冬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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