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:輕微懲罰

      當(dāng)天下午回到陶府的時候,陶沁香玩味的對著陶卿瑤一憋,陶卿瑤心下了然,但是她卻是沒有一點(diǎn)介意,于是也就沒有怎么理陶沁香的挑釁。

      田氏穿著半舊的家常服,頭上隨意挽了一個鬢,悠閑自然的喝著茶,陌忘上的依舊是紅糖水煮的茶葉粉末茶,被陶卿瑤擱置在一邊,笑了笑。

      陶卿瑜親親熱熱的坐在陶沁香的旁邊,笑得很是開心。

      “今早是怎么回事?陶卿瑤,你為什么要打姐姐的丫頭?”

      陶卿瑤在心中腹誹,這群女人真是八婆,成天有事沒事找麻煩。

      “母親必然是誤會了,卿瑤沒有打二姐的丫頭,而是那個丫頭太不知道尊卑上下了,卿瑤也是為了姐姐好,父親也是知道的,母親如若不相信,大可以問父親就好。”

      田氏眼睛一蹬,道。

      “你不要以為抬出你父親來了,我就會有所顧忌。”

      “母親既然不相信,女兒也沒辦法。”

      陶卿瑤聳聳肩,愛莫能助的樣子。

      “平日里都是我太寵著你,慣著你了,以至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,你看著你二姐老實(shí),便想著欺她一頭,強(qiáng)她一點(diǎn),這就是有尊卑上下了?”

      我去,還能更誤解一下么?

      陶卿瑤只覺得很是不爽,要是做錯什么,指出來,能改就改,可是這算什么回事呀,一來就東拉西扯,完全就是牛頭馬嘴的趕腳。

      她真的很想說一句,你老人家真是想得太多了。

      “怎么,不說話了?是不是默認(rèn)了?”

      這聯(lián)想能力真心不錯,看來她也要學(xué)學(xué)。

      “怎么會呢,卿瑤在怎么也不敢打二姐的,只是今日夫子說過,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,一個人要是連自己的人,都管不好,將來又怎么能進(jìn)科舉呢,因此,二姐還是要多鍛煉鍛煉的。”

      誰讓她科考了,田氏嘴一張,差點(diǎn)就說了出來,還好腦子轉(zhuǎn)的夠快,這才沒有將這句話說了出來。

      只是看著陶卿瑤的目光有些不善。

      “你還狡辯,二丫頭,你說怎么罰你三妹妹?”

      兩人一唱一和的,陶卿瑜首先驚慌的擺擺手,接著便遲疑,在然后便是直接想餿主意了。

      這餿主意居然是請來教導(dǎo)嬤嬤,嚴(yán)格教訓(xùn),等到嬤嬤認(rèn)可后,才能通過。

      “母親,卿瑤剛?cè)W(xué)院,要是真的請來教養(yǎng)嬤嬤,說小了是學(xué)習(xí)禮儀,說大了就是沒有做到一個學(xué)生該有尊師重道。……”

      陶卿瑤話都沒有講完,便被田氏拍著桌子攔住了。

      “你不用和我說這么多,難道這個道理我都不知道?以后你每日學(xué)院回來之后,便開始學(xué)習(xí)禮儀,直到教養(yǎng)嬤嬤滿意了,才行。”

      陶沁香一臉的幸災(zāi)樂禍,陶卿瑤覺得,今后的日子是灰暗的,不僅沒有私人時間了,說不定還會影響到作業(yè)的完成。

      “是母親。”

      辭了回去后,陶卿瑤帶著花夕走出了信珍院。

      “小姐,不若告訴老夫人吧,她一定會為你做主的。”

      花夕頗有些不滿,陶卿瑤笑著說道。

      “你覺得我說了會有什么后果?保不齊我的好母親會親自去說也不一定,到時候祖母會怎么想,再說了祖母再過不久,就要啟程出門,我若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去不懂的眼色的話,將來吃虧的還是我。”

      再說了,也不能事事都去找祖母吧,要是這點(diǎn)子小事都處理不好,祖母有可能還會繼續(xù)喜歡自己嗎?花夕嘟著嘴說道。

      “可是,可是他們太,太過分了,小姐。”

      陶卿瑤轉(zhuǎn)身深深的看了一眼青磚綠瓦的信珍院,在心里說到。

      “我記住了,全部都記住了,只等來日吧。”

      “花夕,我們回去吧,還有幾個字沒有記住呢。”

      花夕這才不甘不愿的跟著陶卿往仙姿閣的方向走,忽然一道火辣辣的目光,讓人有種想窒息的感覺。

      “不要回頭。”

      花夕原本站定的身子一頓,雙腳一跨,走了。

      不遠(yuǎn)處的淘沁香并著陶卿瑜一起走了過來。

      “等著吧,不止是今日,往后我都要她仰望著我生活。”

      陶沁香接近發(fā)誓一般的勝券在握,陶卿瑜陰狠的目光中,也有一絲解氣。

      “是,大姐說的是。”

      陶沁香這才收獲遠(yuǎn)處的目光,看了一眼陶卿瑜,撇撇嘴,笑道。

      “二妹難道就不恨,那個小蹄子可是打了你的丫頭,又下了你的面子,這你都能忍,要是換成我的話,她今日也不會只是這么輕輕的懲罰一下就足夠的,我定是要她換回來的。”

      陶卿瑜哆哆嘴唇,成了那個怯弱的淘卿瑜。

      “卿瑜以為,以為,往后夫子交代的事情,她也就沒有辦法在家里做了……”

      陶沁香眼睛一亮,瞳孔擴(kuò)張,甚是開心道。

      “你這個法子不錯,即顯示了你的善良,又折磨到她,就是祖母問起,她也不可能因?yàn)檫@樣一件小事,就去說的道理,哈哈,陶卿瑤這個蹄子,這回有苦說不出了吧。”

      越說陶沁香越樂,知道最后哈哈大笑起來,良久,她才彈弾身上原本沒有的灰塵。

      “走吧,我們?nèi)バ耪湓海煤米屇赣H挑選教養(yǎng)嬤嬤,關(guān)鍵的時候,還可以給母親出出主意呢。”

      陶卿瑜忙不迭的點(diǎn)頭,附和。

      “是是是”

      于是兩人從信珍院出來沒片刻時間,又回到了信珍院,田氏正由著陌思捶腿,珠釵全卸,素面朝天,長發(fā)濕濕嗒嗒的垂在背后,陌忘手腳靈活的繳頭發(fā)。

      “娘,這天還沒有黑,你怎的這會子就洗頭卸釵了?”

      因者陶沁香是大步走進(jìn)來的,加上這會子丫頭們正在忙著倒水的倒水,伺候的伺候,所以外面沒有一個小丫頭。

      這倒是把田氏嚇了一跳,以為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讓自己的女兒去而往返,連忙向她招招手。

      陶沁香走過去,滾到田氏的懷里,揚(yáng)起天真的小臉,疑惑的看著田氏。

      田氏頗有些不自然道。

      “疲乏了,沐浴后身心的舒坦些,再說你父親今日派人來說,不會過來了,又想著你們都已經(jīng)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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